产,用什么方式去争,都是你自己的事,但请不要扯上别的任何人!”
江夫人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才道:“凌小姐,瑾瑜性子急了点,不过意思倒是与我不谋而合,也就是说,关于遗产的事,我们这一房,还是尊重诸修的遗愿。”
凌芳芳瞧向江夫人,表情有些冷硬。
“凌小姐,这就是我们的立场,”江夫人放下茶杯:“关于诸修遗产的内容,我并没有看到,就我个人看法,最好的安排是以孩子的利益为前提,关于辰杰,我们无从知道,为什么诸修会产生那种疑惑,既然凌小姐愿意拿出证据,为孩子正名,我们也会支持,如果最后确认辰杰是诸修的儿子,我们江家会给予他应当的照顾。”
凌芳芳抬起头,语气带着些凄凉地问:“我可不可以理解,江夫人想让我不要打这场官司,我跟了诸修这么多年,活该落得一无所有?”
江夫人摇了摇头:“我无法左右任何人的想法,就连辰正,我的话……他有时候也不肯听,我想说的是,诸修既然能给出这样一份遗嘱,以他的聪明,绝对会精细到不容推翻,我只能说,凌小姐好自为之。”
说着话,江夫人看向叶瑾瑜:“我累了,你陪我回去吧,让辰正在这儿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