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
“我就坐在车里,让子晖把辰元送进去的。”江辰正似乎猜到了叶瑾瑜的想法。
“哦。”叶瑾瑜回了一个字,江辰正的处理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叶瑾瑜已经对凌芳芳生了戒心,只希望江辰正离她远一点。
“就为了问这事?”江辰正明显笑了起来。
叶瑾瑜摇了摇头:“我想问的是,船员起诉恒洋货运的事,真的……没有关系吗?”
虽然白天的时候,江辰正轻松地把这事转了过去,然而,刚才叶瑾瑜回到卧室,独自想了半天,却越想越不轻松。
江辰正伸出手,将床边的一盏台灯打开,随即往床头上靠了靠,半坐了起来,道:“今天一早我就接到当时跟我们去马里湾的一位家属代表电话,说是船员们自己开了个会,决定将这次的事次诉诸法律,他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毕竟受到这么大的伤害,称得上九死一生,我中间从灵堂出去了一趟,就是为了和船员代表们谈一谈。”
“所以,他们还坚持要告吗?”叶瑾瑜不放心地问。
江辰正笑了笑:“我只是听了听他们的想法,并不打算阻拦人家,毕竟,这是他们的权利,而我作为法人代表,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