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要走了,我提前通知你,不许放我鸽子。”
“不用当老妈子吗,成,帮我们江夫人满意!”司慧笑了笑。
自然是叶瑾瑜将司慧送出了宅院。
等司慧到了外面,快要上车时,却又回头看了看那所宅院。
“你知道吗?江诸修把全副身家都给了我,唯独这所宅子,他捐给了慈善机构。”司慧道。
叶瑾瑜没注意到“全副身家”四个字,只听明白,这间宅子被江诸修捐了,不免诧异。
“理由就是,这里住过他的母亲,”司慧冷笑一声:“因为我告诉过他,江诸修给我什么我都要,尤其是这座宅子,只要它落到了我名下,我要做的头一件事,就是把它给拆了。”
叶瑾瑜愣愣地看向司慧。
这所宅院,看上去至少有百年的历史,里面有明显的清代建筑风格特点,格局精至,甚至称得上雕梁画栋,如果拆了,实在太过可惜。
“当年我被父母带到这个宅子,第一次见到了江诸修,几面之缘后,便嫁给了他,再后来,江诸修拍拍屁股就跑了,干脆把我丢在这,陪他将要老死的母亲,这个地方见证了我的愚蠢还有可笑,我当然不会留下它!”司慧愤愤不平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