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刚刚露出的一点笑容立马消失了,嘲弄地道:“江辰正大概觉得自己是上帝,只要他觉得可怜的,就广施恩泽,最好别人打我的左脸,我就把右脸也伸给他,不知道江辰正有没有觉察,自己有多可笑。”
于悦连连点头:“看来他还是没弄懂,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他,哪有明知道老婆被人欺负,人家装一装可怜,他就准备放过的,,不是可笑,根本就是讨厌。”
叶瑾瑜长出了一口气,心想江辰正真是不遗余力地,逼着自己尽快放弃这段婚姻,如果再这样来几回,自己恐怕忍不到一年,就要到法院起诉离婚了。
“不过吧,”好一会后,于悦却道:“瑾瑜,你看不出来吗,江辰正已经在尽力改过了。”
叶瑾瑜一笑:“早就和我无关了。”
周末的下午,江以莹抱着儿子,和带着江辰元兄弟的司慧一起来到了叶家大宅。
江辰杰似乎对小楼外那片花圃非常有兴趣,非要站在那边看花花,谁都不能把他劝进小楼,最后江辰元得了司慧的嘱咐,干脆陪着弟弟站到外面,自然也为了盯着江辰杰,不许他乱摘花。
江以莹哄睡了北北,便走到那架白色钢琴后,打开琴盖,随手弹奏了起来。
司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