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说二叔因为娶了二婶,才会在外头花天酒地,现在回头看看,在他们那场婚姻里,真正受害者是二婶,就算离了婚,也还要被二叔束缚着。”
叶瑾瑜往窗外瞧了瞧,“嗯”了一声,也觉得司慧这一辈子,过得实在不如意。
江以莹打量着叶瑾瑜,想了想,道:“上一辈人都觉得,离婚对于女人都是不好的。”
叶瑾瑜笑了笑,索性低头不语。
江以莹打量着叶瑾瑜,道:“有了岁数的人,对于婚姻的态度,比我们保守许多,信奉劝和不劝离,不过在我看来,选择或放弃婚姻是个人自由,我也不能多说什么。”
叶瑾瑜叹了一声,看向江以莹,由衰地道:“谢谢!”
思忖片刻,江以莹先是摇了摇头,又笑了起来,道:“我老公那个美国佬,平常不喜欢在后面讲八卦的,不过那天我送他去机场,他倒是跟我聊起了阿正。”
叶瑾瑜面带微笑地听着,手指不自觉地在沙发扶手上滑来滑去。
“北北的满月宴之后,我们一家跟阿正到江氏参观了一下,再然后我带着儿子先回来,阿正说是想和我老公一块喝一杯,后来才听我老公说,当时辰正一个人喝了一瓶威士忌,直接瘫到酒吧的沙发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