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说你干嘛呀,刚才你那样子,别说温柔顺从了,我都觉得不近人情,看都不看人家一眼,倒亏得辰正临走前,使劲瞧着你,还有呢,说一声‘路上小心’ 能要你的命?就算普通朋友,临别前祝福一下,也是应该的。”
叶瑾瑜低了低头,不是她不会说,而是担心说了之后,让对方又有了希望。
“人心都是肉长的,等人家真被你伤到了,到时候就算真离了,也做不成朋友,”白蔓有些埋怨地看了叶瑾瑜一眼,最后被气得笑起来:““平常觉得你挺通情达理的,怎么一碰上你老公,就像变了个人,你要再这样下去……”
“白老师,我认识到错误了,不说了啦?”叶瑾瑜朝着白蔓讪讪地求起饶来。
白蔓哭笑不得,到底没说下去,睨了叶瑾瑜一眼,将北北横抱着回了大宅。
叶瑾瑜没有跟进去,而是在花园里转了好一会,到最后忍不住转过头,往着铁门那边望了过去。
别说是白蔓了,就连叶瑾瑜自己也觉得刚才太过冷淡,只是叶瑾瑜现在有些进退失措,迷惑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江辰正,而似乎,只有这样将人屏蔽,她才能获得一点内心的安宁。
一阵电话铃响,打断了叶瑾瑜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