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按照南非的法律,你拿不到刘昶一毛钱。”
叶瑾瑜接过遗嘱,随便瞟了瞟,大致和康子晖说得相同,便将文件放下。
江辰正瞧了叶瑾瑜半天,问了一句:“瑾瑜,确定要打这场官司?”
“南非的法律管不了那么远,我在国内,拥有法定继承权,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权利,而且大家都心知肚明,刘昶的钱本来就是我们叶家的,没理由人都死了,还不物归原主。”叶瑾瑜淡然地道,倒是看了看江辰正,疑惑他想要说什么。
“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尊重你的决定。”江辰正明显意会,立刻解释道。
文昌柏这时终于出现,一进到会议室,看到江辰正坐在位子上,文昌柏忙着上前,主动伸出手:“江先生,好久没见了!”
罗谨和瞧着文昌柏,打趣了一句:“文律师,可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听说通过申诉,又拿回了执业资格,我要不要说祝贺你?”
文昌柏扮出一副谦虚谨慎的模样,双手合十,冲着罗谨和道:“罗律师讲笑话呢,我可不是打不死的小强,只是除了当律师,我别的事儿什么都不会,好歹同行们还给点面子,给我在京城留了一席之地,我文昌柏多谢大家了。”
而说话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