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尬不下去了。
正当气氛变得有些僵的时候,刘太太冷不丁地,居然开口了:“叶小姐为什么和刘总闹这么僵啊,到底是父女,哪有什么不能解决的矛盾。”
叶瑾瑜眼睛眨了好几下,没想到对方一开口,问了一个这么幼稚的问题,不过,刘昶反正已经不在了,过去的事早就成烟云,现在当笑话说说,叶瑾瑜也觉得没什么,索性笑道:“刘昶这人对婚姻不忠,纵容小三伤害我母亲,以至于我母亲抑郁而终,我跟他因此结下了梁子,准确地说,不是闹得很僵,而是我们早就决裂了。”
刘太太表情没多少变化,“嗯”了一声,也没继续往下问,两个人就此沉默了下来。
十多分钟后,文昌柏先走了进来,先看看刘太太,又瞧了眼叶瑾瑜,随即笑道:“两位久等了,调解一会就开始。”
刘太太抬头看了看文昌柏,长吁了一口气。
文昌柏这时坐到了叶瑾瑜旁边沙发上,打量了她片刻,道:“瑾瑜,身为律师,我必须代表当事人的立场,后头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也请你海涵,总而言之,我也是身不由己,你可别怪文伯伯。”
叶瑾瑜看向文昌柏,听出了对方话中有话,自然是在暗示什么,不过瞧着文昌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