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上会变得被动,刘太太目的明显,坐实你不是刘昶的女儿,最终不排除想要影响司法判决,我建议的是,发出一个公开的声明,驳斥对方的说法,当然,发不发声明,取决于你的决定。”
叶瑾瑜原地站了好半天,低着头,心里到底不是滋味。
于悦又劝道:“总归,我们不能容忍某些人,以诋毁你母亲的名誉的方式达到目的。”
片刻之后,叶瑾瑜重新迈开脚步,又对着电话道:“于悦,帮我对外发出声明,我母亲一生善良柔弱,对家庭无悔付出,可惜遇人不淑,遭到丈夫背叛,最后郁郁而终,这些事情尽人皆知,却没想到死后多年,还会遭人诽谤,请有关人士自重,不要因为觊觎刘昶的遗产,做出无耻而没有下限的事,那份所谓DMA检测报告真实性存疑,我会尽快查出真相,并保留对编造谎言、诽谤侮辱逝者的人,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挂断了电话之后,叶瑾瑜已经不知不觉地站到了花圃前。
此时花圃里的玫瑰已经快要凋谢,再没了盛放时柔美,即便如此,那一抹即将消失的妩媚,却依旧流连着。
“伍姐,我先不进去了,就在里面坐一坐。”叶瑾瑜说了一句。
犹豫了一下,伍姐叮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