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辉讥讽了一句。
于悦开了句玩笑:“人家大概觉得,如果做鬼能弄到钱,没有什么不可以。”
景辉摇了摇头,在书房里来回走了一会,道:“当时看到这份病历,我都给吓了一跳,医生跟我说,他全脸都动过,甚至还做了声带手术,简直就是换头,别说,我真没认出来,对了,他这一套花了500万,还真整得跟鬼一样。”
于悦听到这里,扑哧笑了出来。
江辰正这时问道:“袁……我说的是刘昶,南非那边一直没有他的下落?”
“可不是跟人间蒸发一样,”景辉找了把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就算他现在拿的是难民护照,可是在开普敦一点痕迹都找不到,实在不科学,昨天临上飞机,我跟几个朋友一起喝酒,聊到这事的时候,有人在猜,会不会被人暗地作了?”
叶瑾瑜看了景辉好一会,脑子里已经是一团乱麻。
毕竟景辉家里还有正在做月子的太太和初生的儿子,江夫人没说几句,就催着景辉回家,于悦自告奋勇送景辉,叶瑾瑜想着还有话要问,干脆也一块去送。
等送完景辉,叶瑾瑜坐着于悦的车离开,忍不住又在车里发起愣来。
于悦开口道:“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