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只是一个女奴”。又饮了一杯酒,说,“想必你明白应怎么做好一个女奴?”
感受到灼热的眼神,扫过眼角发现是那双蓝眸,跪在地上仍旧抹不掉他身上散发的王者气势。
“过来”耶律狐邪又开口道。
彼岸咬咬唇,在离他一步远处停了下来。
“跪下,难道让本王抑望着你?”阴鸷的绿眸没有一丝情绪,狭长的薄唇此时显得越加寒冷。
冷扬起嘴角,堂堂凶奴王子竟然为难她一个小女子,只怕她此时要是反抗,他又会拿锐儿来威胁自己,思及到此,身子一倾彼岸跪在了地上,一脸平静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帐内又陷入了寂静。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静的彼岸认为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音。低垂的眼皮眼角余光扫向同跪在一旁的突厥人,发觉他并没有想象中的一脸屈服的忧伤之色,那双蓝眸在扫向自己时,分明还带着一丝笑意和玩味,还有着不可泯灭掉的冷意。
“可以彻下了”冷漠的声音打破沉漠。
手支撑着地面慢慢站了起来,从未下跪过的她,虽然没有跪多久,脚却也麻木的走路有些发飘,却也是松了一口气,在走到帐门口时,身后又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