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狐邪阴鸷的眸子,冷冷的扫过在院内的每一个人,最后在白鑫兰与灵云郡主间来回打量了一翻,院内的气氛霎时降到了零点。
被冷眸扫过的仆人皆无力僵硬的跪在地上,低下的头紧挨着地面。就连看贯了他发脾气的乌娜,此时也一身颤抖的跪在那里。
“邪哥哥,你这样的眼神吓到灵云了。”嘴上虽这样说,灵云依旧不痛不痒的把弄着手里的马鞭。
耶律狐邪冷漠的扫了灵云一眼,并不搭理,一语不发的走身倒在彼岸怀里的白鑫兰身边,当他走近把白鑫兰抱在怀里时,看到她身上那一道刺眼的鞭痕,眼里闪过一抹杀意。
“邪哥哥,你竟然这时还帮着她?灵云要找父王去说理。”见他沉闷不语,灵云绝美的脸上带着怒气,冷哼一声,一甩衣袖离开了兰院。
“疼吗?”耶律狐邪俊眉一拧,声音却异长温柔。
白鑫兰淡淡扬起嘴角,轻轻摇头,“邪,兰儿不痛。只是锐儿。。。”
语罢,一脸担心的看向地上彼岸怀里搂住的孩子。倾城的笑容,此时却多了些伤感,让人忧怜。
听到她的话后,耶律狐邪却冷哼一声,一字一顿毫无感情的断言道,“一个低溅的奴也至于兰儿这般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