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有了想落泪的感觉。
“给,我去给你拿吃的。”见她不接,忘悠拉过她的手递到里面,又是甜甜一笑,转身离开了帐子。
吃过的一小宛粥,彼岸才和忘悠一前一后走出毡包,原来这里并不是什么府宅,而是全是毡包, 不时巡逻而过身着战服的士兵。
“这里是突厥的边境,王爷几乎常年守在这里,所以这里也可以说成是王爷的家”忘悠在她疑惑的同时,不忘记解释。
彼岸点点头,并不多语,暗自偷偷深呼了一口气,从醒来到现在,不记得自己走过几次神,发过几次呆了,理了理思绪才紧跟上忘悠的步子。
“爷,彼岸姑娘带来了。”站在众多毡包最大的一个布帘外,忘悠轻声回禀。
“叫她进来吧”里面传来慵懒的声音。
“庶民给王爷请安”不知道突厥是怎么问安,彼岸按大周的习俗福了福身子。
从进帐子起,彼岸就一直低着头,可是仍然能感受到那可以穿透人心犀利的眼神,袖间的小手不觉紧了紧,强烈的压迫感让她轻声的喘吸。
“抬起头来。”许久,才传来低哑带着冷意的声音。
彼岸抬起头,平视的眸子不期而遇的与深渊的黑瞳对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