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榭仁阁’三个字显在眼前。那么冷血的一个男人,竟然把用餐的地方起了这么雅的一个名子,真是讽刺。
前面的侍卫站到了一旁,弯下身子,“王妃可进去了,爷就在里面。”
彼岸抬起脚,迈着碎花步身里面走后,里面遍地开满了各色的菊花,一堆堆奇异假山,假山之间还有一条弯弯而流的小溪,彼岸暗暗猜测可能是活水,不然只怕这满院子早已是水臭的味道了。
“邪,他会笑,他在对兰儿笑噢。”一入耳,彼岸就听出是白鑫兰的声音了,也只有她才敢叫那声‘邪’,想必这也是她在众女人中高高在上的一个特权吧?
接着又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孩子分不清好坏,当然是对谁都笑了。”
此话一出,传来众女人闷笑的声音,还有耶律狐邪有些怒意的喝道,“灵云。”
彼岸一笑,她还没到场,这就戏就开始上演了,看来这顿饭还真是来对了,最起码可以先看看这些女人对白鑫兰的冷嘲热讽,虽她不是个爱记恨的女人,以前的事情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所以只是在一旁看戏还不算是小人吧?
白鑫兰和灵云郡主一左一右的坐在耶律狐邪的两边,在灵云郡主的左则依次坐着两个容颜娇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