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来往往的下人,现在也都安静了下来,相必那白鑫兰已无大碍。
“小姐,那个王爷是不是就是小少爷的爹啊?”绿儿拿过一件外衣披在彼岸身上。
“是与不是很重要吗?”彼岸淡淡一笑,他能为了另一个女人,用自己的血脉死活威胁她,这样的爹要与不要又有什么用?将披在身上的衣服拉了拉,这匈奴的秋天夜晚到是比大周要冷些。
绿儿不明白的咬了咬唇,最后才又开口问,“小姐,你如今真的是这王府里的正妃的吗?和那个郡主一样的位置?”
想到那个郡主,绿儿一张小脸就满是崇拜,面对那么凶的王爷,她都会一点也不怕,哪像自己时不时的就哭一场,偷偷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样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算是吧”看向窗外,淡淡的菊香飘进鼻里,让彼岸一时忘记了承受的一切,只想安静的享受这一刻。
一抹白影闪进了院子,彼岸微微扬起嘴角,没有回过头,只是对身后的绿儿交待,“去把门打开。”
“是”绿儿虽不明白,却也听话的走向房门,把门打开,见门外站的人,神情一愣。
耶律狐楚邪魅的扬起嘴角,促狭的说道,“怎么?本王子长的让你移不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