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只觉如晴天霹雳的愣愣看着耶律狐楚,为了克制住自己浑身的颤抖,她用力的握紧拳头,一方面是因为耶律狐曹在跟前,另一方面是不想让耶律狐楚小看了自己,更是为了自己那紧存的一点尊严。
看着彼岸乍白的脸,耶律狐楚微皱眉目,才淡淡的回道,“是啊,前阵子左贤王到府上来提这件事情了,还没有定下来,必竟要父汗做主。”
“皇嫂,你没事吧?”耶律狐曹也发现了彼岸的脸色不对。
彼岸掩住眼里的伤感,抬头摸了摸鼻子,甜甜扬起嘴角,“只是觉得站了这么久,有些乏了。”
“那还是到里面去吧,这外边天气寒,站久了皇嫂也受不了。”耶律狐曹斯文的往后退了几步,礼貌的让彼岸先行。
彼岸没有多说,迈步走在了前面,在后面两个人看不到自己的脸颊瞬间,一行泪滑落下脸颊,为何他没有一点解释,而且依他回耶律狐曹的话,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为可不告诉自己,而自己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是他有意的掩盖,还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伤心?
抬起衣袖拭掉脸颊上的泪痕,不想让人多想,混混灼灼与王后又聊了一阵子,直到与耶律狐邪再次坐上马车,彼岸的脑子还是一片混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