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找了一处位置蹲下了身子,竖起耳朵听着两个人的对话,脸色越来越生硬,最后定格在了那里。
班阁压着要高叫起的声音,“爷,你这样做会后悔的?你知道吗?而且王爷知道你这样做吗?”
“王兄并不知道,我想他要是知道了,也定会反对我这样做的。”耶律狐楚背过身子,一脸的严肃。
“可是你觉得你这样做对王妃公平吗?而且这是关乎到王妃的名誉,属下平日里看得出来,王妃对爷动的是真感情,而爷不也是在乎王妃的吗?”班阁又问,显得火气更大,但碍于自己是个奴才,此时这样问就已经超过一个奴才该做的了。
耶律狐楚回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才冷喝道,“本王怎么会对她动感情,之所以那样做,不也是出于权宜之计,为了王兄能顺利登上汗位而以。”
泪瞬着脸颊滑落,一滴滴落到衣襟上,彼岸多希望这一切都是虚幻的,可是两个却是那样真实的站在了那里,无声滑落的泪水,泛滥的落下,打湿了衣襟,却带不走那窒息的痛。
没有在听两个人接下人说什么,彼岸紧紧抓住心口的衣襟,那窒息的痛让她无法呼吸,迎着冷风直到喘不过气来才停下脚步,没理会下人们异样的眼神,任泪痕布满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