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后,才道,“你们本是兄弟,何需来的那些礼节,不是说过我们之间不用这样下跪吗?又消瘦了些,本王不该让你来的,你的身子越来越差了,有没有叫御医看看?”
耶律狐楚这才恢复以往的样子,一脸胚笑道,“王兄,臣弟又不是女子,哪里有你说的那样不堪,我匈奴男子,可各个皆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烈儿你说是 不是?”
烈儿见到耶律狐楚分外亲热,可能是小时候他陪着自己的时间最多吧,也开口说道,“是啊,二王叔可一直是烈儿心里的大英雄。”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帐中,才刚刚坐下,耶律狐邪就开口问,“你没有看错?真的是她吗?”
耶律狐楚回道,“是班阁看到的,不会有错。而且以班阁之间经常去见红儿,自有对她长相清楚的得。”
碍于烈儿在一旁,虽然知道他并不知道有关他母妃的事情,更不知道他的母妃是谁,耶律狐楚也没有见话里的‘她’是谁说清楚,只是轻轻带过而以。
“她是母妃吗?”烈儿不想这么不青不白,他要知道一切,这也是他长途跋涉来这里的目地。
耶律狐邪和耶律狐楚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后,耶律狐邪点了点头,耶律狐楚轻咳了一阵才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