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算他们折腾了也没用啊,他们又不能在大队当干事,也不能去城里当工人。
“说的也对,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们一家子这么上进的...”
...
他们聊的差不多的时候,关老头从外边回来了,关老头个子在一米七左右,人干瘦干瘦的,典型庄稼人的长相。
关老头瞅见关春燕一家三口,还问了句他们怎么回来了。
对关老头,原身一直是敬畏的,崇拜的,但关春燕她完全没这些感觉,跟对其他人一样,喊了声爸,说想娘家了,就回娘家看看。
关老头也没问过多的话,点了点头背着手进屋了。
他这样,关春燕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好像原身的记忆里,关老头一直如此,在这个家存在感很薄弱,话也很少,很多事不过问。
但是他却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
关老头一回来,关老太就忍不住和他嘀嘀咕咕了起来,对关春燕,关老头心里也是很复杂的,对这个女儿,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不像儿子,能打能骂能教育。
所以当关老太跟他诉完苦,关老头只是叹了口气,“春燕确实是受苦了。”
“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