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不许,这些带着侮辱性的字眼从乔景樾嘴里说出来,南枳觉得可悲。
她摸着被咬出牙印的脖子,神色却很平静,“乔景樾,我也给你一次机会,不要做错事。你相信我,你根本没那么喜欢我,你就是不甘心。不甘心你四年的愧疚成了笑话,也不甘心你被一个人耍了,你只是给你自己的愚蠢找个理由,那就是深情。”
听着她这些刀子一般的言语,乔景樾的心脏一阵阵紧缩,“你不信我爱你,好,我可以表现给你看。”
南枳指着自己脖子上的咬痕,“这样表示吗?那你的爱太可怕了,不要也罢。”
男人烦躁的脱掉了风衣,走近后捧住她的脸蛋,声音压低,“爱是做来的,你以前不也这样吗?”
南枳皱着眉抗拒,“没有结果,事实证明我错了,你就别错下去,否则终会伤害自己。”
“我不怕!南枳,要不是你一次次欺骗我伤害我,不是你把我逼到了绝路,我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好像,总是他的理由。
南枳摁着额角,从身到心,都觉得无力。
她绕过他,无声的走上了楼梯,及肩的长发偶尔被风吹起,整个人的背影显得很飘忽。
乔景樾的心一阵一阵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