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脏污清理干净。
沈竹西凑过去好奇地对她说：“你把头抬起来给我看看呢！”
秦英听话地抬起头，没了五百度眼镜的加持，她的目光显得更加呆滞。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秦英又仔细擦了一遍。
沈竹西含笑摇头，拿开她的手端详了半天，由衷惊叹道：“秦英，你眼睛好漂亮！以后都别戴眼镜了吧！我陪你去配个隐形眼镜好不好，就当作送你的生日礼物！”
秦英从来没被人夸过“漂亮”二字，只当沈竹西是在哄她。
她难为情地把眼镜架了回去，说：“学姐，你就别打趣我了！而且，我也不能收你的礼物啊！”
她说话间快速调试焦距，往空荡的房间里环视一圈，眉梢爬上淡淡的失落。
沈竹西嘟着嘴问：“为什么不能收？又不是贵重礼物，你不把我当朋友？”
“不是的！”秦英急切否认，“我能认识你就觉得很幸运了！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接受别人对我的好，我爸爸妈妈生活没有仪式感，所以不会帮我庆祝生日，只记得我哪天考试，或者获奖——”
秦英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帮我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