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亢闭着眼躺在担架上任由抬着不知去往何处,一动也不动,心中却被一个又一个的疑问与惊讶所充斥,
(这个神秘的少年到底是谁?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还有,他为什么知道我是假装的?)
(刚刚陈伟君突然的试探举动也真是惊出了我一身的冷汗,幸亏我早就摸清了他多疑的性格,对此是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否则真有可能在他那一刺之下或躲避或发怒露了馅。)
(不过现在看起来我似乎是赌对了,因为在陈伟君他们走后,那少年找来了几个船员,但却并没有对他们说我已经死了,而是说我得了重病,需要紧急抢救……。)
范亢正在思考着,突然感觉担架停了下来,然后被放在了地上,
“谢谢你们,我的这个朋友得的病具有一定的传染性,”少年说着,而且是流利标准的美式英语,“你们先出去吧,我身上有药也许可以暂时遏制一下他的病情。”
立刻有一个人用英语回道,“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不过你和你的朋友并不在我们的乘客名单上,还有你这个朋友奇怪的样子,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是不是混上轮船的偷渡客,所以我会把此事报告给船长,并通知警察的,在靠岸之前,我只能先禁锢你们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