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亢不记得自己究竟醒过几次,每次醒来后的半昏迷中,除了弥漫全身那如刀绞刮肉的疼痛,以及,或时而如坠入极寒冰窖要将全身冻成冰扎的寒冷,或如坠入火山岩浆中要把全身烧的一干二净的炙热,便只依稀记得似乎看到自己先是在某个阴暗的地洞中被人背着移动,再次睁开眼,便已经到了一个灯光昏暗的木屋,不知多久再睁开眼,又来到了一个白色的房间,中间还有几次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轻轻的呼唤自己,
昏迷,苏醒,疼痛,再昏迷,再苏醒,好像永远也挥之不去的疼痛,周而复返!
终于,范亢又一次无比虚弱的睁开双眼,那种让人生不如死的痛苦也终于消失了,模糊的视线中,有一只手在自己眼前轻轻的摇晃着,残影溜溜。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范亢一把抓住了那只手,无比干涩的喉咙中挤出了一句话,“别……摇了!眼花!”
“啊!范大哥,你醒了!”
范亢松开手,试着动了动身体,除了还隐隐有些酸痛与无力,那种非人的折磨看来真的结束了,他看向少年,视线很快由模糊转为清晰,看清了少年惊喜的面孔,
“我……昏了多久?”范亢支撑着从穿上坐了起来,
“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