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坚定,但这一个无声的动作却像带给了少年什么鼓励,只见少年眼神一动,一咬牙,使劲大口长舒了两口气,终于让自己重新冷静了下来,他挠着头一脸不好意思的朝范亢笑了笑,然后便对詹世芳说道,“姐姐,你刚才说你在三角洲号上的时候,看到了船上有一个身影,你说那是你自己?“
詹世芳冷漠的点了点头,
“可是当时太阳正冲着我们,阳光刺目,连我们都无法看清船上的东西,你怎么知道你没看错?“少年立刻追问道,
詹世芳微微皱了皱眉头,像是不愿意多说话,也像是不知该怎么进行解释,
少年见状立刻说道,“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们,因为这很重要!”
詹世芳又皱了皱眉,忽然,她眼角的余光看到范亢也在看着她,不知是为什么,她有些不自在的把头侧了侧,想要躲避那两道目光,然后说道,“为了预防我们被敌人抓住后审问出情报,我们不但要进行程度最深的忍耐酷刑训练,还要进行思维强度的训练,也就是独自抵挡住敌方可能会采取的催眠审问,为此,我们要充分的认识我们自己,时刻都不会遗忘自己的身份。训练的方法很简单,整整一年的时候,独自在一个四面八方全都是镜子的屋子里,每天所见到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