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危险,无论出发点是什么,这都是极其难能可贵的。所以他只是有些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为把后背留给这样一个人感到不自在,相反,更有一种放心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想不明白。
詹世芳的确是在看着范亢,她微微扬起着头,在昏暗的廊灯照映下,看着前面这个高大的身影,他就像是一座黑色的石雕,一动也不动,沉默而孤独。每一个石雕后面都有一个故事,这个沉默的石雕,他背后又有什么故事呢?竟可以让他战胜自己的愤怒?
这一男一女都沉默着,沉默是他们最好的语言,是这个狭窄的走廊里唯一的语言。
就在这时,耳机中终于传来了少年的声音,“范大哥,后面没有跟踪的,你们的身体四周也感觉不到任何意念力的存在,看来是没事,你们可以放心的回来了。”
范亢“嗯”了一声,他本想马上就往前走,但他还是略一停顿,微微侧头说了一句,“走吧。”
背后接着传来了那个女人冰冷的声音,“嗯。”
范亢重新迈开步子向前走去,詹世芳也紧跟了上去,他们之间的距离仍旧保持在一米远,触手可及,却遥远如斯。
很快,范亢二人就找到了少年他们藏身的房间外,刚一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