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本来准备给车武放一个长假,现在看起来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而车武只是淡然的笑了笑说,他这辈子本来就是劳碌命,这是他的分内之事,他不在意。
似乎第二天,一车又一车的寒天烈酒以及肥皂被装上了马车,曹性奉云等一行人,目送车武离去。
待车武离开之后,曹性还让陈虎暗中跟上,陈虎一直跟出城又跟了十多里地才返回来告诉曹性,所有事情一切正常,并没有出现任何例外。
曹性点了点头,拍了拍陈虎的肩膀,让陈虎注意警惕,万不可有任何松懈。
这几日曹性一直紧张兮兮的,众人都觉得曹性是否有些神经过敏,他们那次明明已经把余悸收拾得很惨了,他的儿子余绶估计也只能当一个残废了,现在余悸那个家伙也应该听话了。
不过也仅仅过了几天的时间,曹性的担心终于应验了。
那天晚上月黑风高,曹性正准备入室安睡,然而突听外面嘈杂声一片,随后又是火光大盛。曹性便知道出事了,他从他的床头直接摸了一个东西塞入了怀中,随后快步走了出去。
此刻院中都已经乱成了一片,可以看见在曹性他们的库房那里已经燃烧起了熊熊烈火,烈火一片连着一片,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