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大事不好了,我方后方军营,有使者来求援,蜀王的营帐遭到偷袭,敌军火力十分迅猛,我军根本扛不住啊!”
吃盐一出,全场震惊,张秀更是雷霆起身,直接抓住传令兵再三询问,而传令兵也被吓到了,再三确认此条消息属实,蜀王的使者现在还守在门外,因为赶路太过于焦急,以致疲惫不堪,暂时晕厥过去了。
张秀闻言彻底的有一些颓废了,不过在猛然间,他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再度抓着传令兵问道:“蜀王的大营就安插在阳平关以北10里外,如此近的距离,阳平关那边为什么没有发兵!”
“这个,这个……”传令兵闻听此言,更加答不上来了,其实当初刘焉布置军营的时候,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万一曹性突然给他来一个背后偷袭,直接打他的主营,那么他又应该如何防守呢,最终他和张鲁商定,就将大营安插在阳平关以北十里的地方,十里并不算遥远。
可以说就是骑马,几分钟的时间便可以跑一个来回,所以说,刘焉和张鲁的阳平关,可以互相补给,完全不用去曹性搞一个突然袭击,然而这一次阳平关却没有出兵,原因恐怕要追溯到十天前了。
这一日,张鲁的心腹杨凇回到家中,家中的管家跑到杨凇的面前,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