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刀上有血?哦,是我割杂草时不当心割到自自己腿了。”刘婶说着卷起裤腿露出那道带疤的伤口给公安验证。“我还去朱大夫那儿打过破伤风了呢。”
“我这上的血不是人血。”王秀莲小心陪笑,“前几天砸了条野狗时沾上的。好多人都看见的。不信,你们拿回去检查。”
又问了几个人,都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卢队在余下没有血迹反应的镰刀里翻了翻,翻出一把,看了记号问:“萧令梅是哪个?”
萧爹顿时心跳加速。骏骁吃惊的望着令梅:为啥唤令梅?
令梅蹙眉走到前头:“我就是。”
卢队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
这姑娘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太过出挑。近看,更美。他瞥了眼邓春来呆呆的盯着人家姑娘的模样,冷哼声:丢脸的玩意儿。
“萧令梅是吧。”卢队不由自主的放柔声音,“你这把镰刀,洗过?”
她的镰刀在一众锈迹斑斑的农具中,过分干净了。
谁让她用洗衣粉泡过擦过了呢?
“嗯。”令梅解释,“因为刘婶受伤是我送她到医务室打针的。朱大夫说了,农具上的铁锈常年和地里的泥土混在一块儿,会有什么细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