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脸皮被打得叭叭响,心里头蹭的下冒出火来。
一目十行的翻了几页,他轻蔑的敲着计划书:“你写得什么东西?按你的计划能养殖成功稻花鱼吗?你这是在浪费国家资源懂不懂?”
萧爹早有心理准备,也不急燥,反而笑眯眯好声好气的问:“我这份计划书是按照专家的养殖建议写的。没想到还是有纰漏,您指点我一下,哪儿有问题?”
刘银山一瞪眼睛:“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呀同志,你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就是个农村汉子不懂事。您可是镇政府的办事官员,别跟我一般计较。”
刘银山牙根都咬疼了。
这个可恶的乡下人,话都被他说完了,难不成还是自己在无理取闹——虽然确实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但他怎能承认?尤其是后边排队的人一双双透着不满、好奇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情况下。
他轻轻咳了一声,放缓声音:“你这个计划书还不够合理。回去改改再来吧。”说着,动作轻蔑的将计划书往窗外用力一推。
计划书立时飘起,散落四处。
刘银山这一轻浮的举动立时引发了在场人员的不满。
排在萧爹后头的一个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