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毛巾擦干了皮肤,透明的水珠消失,身处一片氤氲的雾气中,楚莺不紧不慢涂抹了身体乳。
白色的乳体在身体上散发出玫瑰花香,后调透着檀香与暖姜的余韵。
这味道在烧灼的空气中如同被蒸烤着,挥发得更厉害。
家里没人,楚莺只穿了黑色吊带裙,裙摆很短,走路的幅度稍大一些,腿部的线条便一览无余。
走下楼,将换洗的衣服拿去洗衣房。
楼下的横厅宽敞,那张沙发是新换的,宽而柔软,更多时候,宋敛还是更喜欢这里,喜欢按着楚莺的手腕,陷进沙发中的触感,她的呐喊与求饶,都是他情潮登顶的必要因素。
楚莺人没到,香气先到。
她将衣服拿过去,慢步走去水吧,手一触到大理石的台面,凉意从指尖蔓延进身体,险些被沙发上靠着的人吓得腿软。
下意识惊叫了一声,声音吵醒了宋敛。
他回身看去,眉眼被顶灯熏陶得柔软淡然,“怎么了,吓成这个样子?”
宋敛怎么会在?
他应该在工作,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楚莺一颗心七上八下,面容被吓得惨白,头发半干地垂在肩膀上,活像是个女鬼。
猛地想起楼上没来得及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