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就好,我不想她被其他的事干扰了自己判断。”
谈概满眼忧愁,“你不说,她永远只当你是负心汉。”
“我本来就是。”
这一点,谈雀景是认的,不管他有多少苦衷和难言之隐,都不能替自己辩驳,毕竟楚莺是因为他,才落入这步田地。
*
楚莺的那些过去并不难查。
之前没有刻意去弄清楚,是不想在自己心上开一刀,但这次,宋敛不要继续做被玩弄戏耍的傻瓜了。
他坐在办公室中,低头拿着眼镜,一手折叠着清洁棉布,将镜片上的灰尘一点点清除了,黑白分明的眼中如一潭死水,听完了手下人的汇报,指尖动作一顿,问了声:“他们分开后,楚莺就回村子里嫁人了对吗?”
“是。”
“在他之前,楚莺没有别人了?”
“没有。”
宋敛捏着眼镜,眸底的光很沉,字句咬得很紧,“一个都没有?”
“……他们在一起将近两年,没有别人。”
两年。
比跟他还要久。
原来楚莺并不是生来就滥情,只是钟情的另有其人,宋敛情愿她是对所有人都虚与委蛇,逢场作戏。
这两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