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敛再次动手去拉拽时,连忙开腔制止了。
“别扯了,你弄疼她了,自己没察觉吗?!”
尽管如此,宋敛还是没松开,他反问谈雀景,“如果不是你在那头拉着她,她一样不会疼。”
“你没听见吗?她说要跟我走。”
宋敛:“理由。”
谈雀景没有一一复述宋敛的那些所作所为,只问了句,“她留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是怎么对待她的?还需要理由吗?”
“我是在问她,你以什么身份替她回答?”
楚莺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活动了下手指,突然拉扯自己的胳膊,挣脱了那两只手,她往后退去,可下意识地还是偏向了谈雀景。
她垂着的手腕红着的,双眸中死气沉沉,“跟你在一起,我不觉得自己是个人,这样够了吗?”
言罢,楚莺仰起头,看向谈雀景,走动两步,“走吧,没必要多说了。”
第三步抬起时,她却被宋敛从后拽过去,靠在了他的怀里,他圈过手臂,搂着她的腰,放慢了语调,一字一句都贴在了楚莺的耳边,充满压抑与克制。
“你说我对你不像对人,可你对我呢?”宋敛心中是无声的呐喊,他赶了一整夜的路,面容颓丧,浮着倦怠,眼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