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溺妈妈很清楚。”
“你巧言令色的本事我早有领教,总之今天的事情要是还有下次,我有的办法把你换掉。”
站在教室门口,宋敛压低了声,字字句句充满警告,眼神中所流露的薄情与鄙夷伤人,“何况我并不认为,你这样的人适合做老师。”
楚莺没生气,但难过是有的,她语调很轻很淡,“宋敛,我以为你结婚了就会成熟一点,没想到还是这样。”
“我的成熟是对我的妻子,你是什么人?”
教室里跑出来的小姑娘及时中止了这段不愉快的谈话。
宋敛牵住溺溺的手,没等她跟楚莺挥手告别,便带着她下了楼,楚莺定定站了会儿,露出一抹讥嘲的笑,才关灯离去。
时间被耽误,在路口等了很久的车。
这辆公交车要坐二十分钟,到站时车站旁正停着一台车,打着双闪,不陌生,就是宋敛的车。
楚莺佯装没看见,低头走开,车子突然鸣笛,尖锐的响声刺痛了耳朵,她站住脚,宋敛从后跟上来,这次戾气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隐藏在黑暗中的自责。.
站在楚莺身前,他面色很平淡,“抱歉,我刚才有点激动,我的那些话不要往心上去,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