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在办厂之前租了三间房子,用作工场,现在正好把它利用起来,我和我爸一间,英子一间,家风一间,我们三家人住着很宽敞,每个房间还有两个小间呢。”
家风脸上的愁云消了,三个人有说有笑的走出了咖啡馆。他们先到街上买了被褥,给家风买了几身衣服,然后到住处安顿好后去了趟批发部,然后再去厂里。问兰把家风带了一圈后,让他自由参观,尽量多熟悉情况。
问兰把英子叫到办公室,悄悄对她说:“今后别乱开玩笑,以免让人家引起不必要的想象,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你没有看到他母亲的凶相,简直会把人吃了。”
“就因为这个?”英子说。
“这是现实,我不能那么贱吧,做人的人格还是要的。”问兰说。
“这些都是过去了,你现在不是比他家强了吗?”英子说。
“其实,他家还很富有,钱多得这辈子都花不光。他怎么会看得起我这个漂泊在南新市的外地人?我有自知之明。”
英子不懂问兰的话,一个破产出逃,还有近4000万元债务的人,怎么会钱多得用不光。
“你以后会知道的。总之,我不想去他家的浑水,我们山里人清清白白做人,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