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天天在一起,也只是偶尔说说话,培训班结束后还不曾联系过。
“啊,高总,是你啊,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来电。”
“你的1元收购案影响很大,省台都播了,我是在电视上看到你的消息的,你现在很不错啊,办起了一个集团公司,在省城时我就看出你一定会有大出息的。”
“高总你过奖了,那个时候我只是一个没有职业的漂泊者,只是运气好,侥幸取得了些许成就,跟高总你是无法相提评论的,我落在你后边不知道差几个档次。”问兰谦虚的说。
“问兰同学你谦虚了,现在你的势头这么猛,已经在我之上了,我弄了这么多年,也还是在原地踏步,只是个小公司,你在南新不声不响弄了个集团公司,太了不起了。”
“谢谢。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也还是老样子,最头痛的是人员流动性太大,有用的人基本上干不长。在培训班里学了的东西,看看能用,但在实际工作中都用不上。”
“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还是非常有用的。”
“你的人员是怎么留住的,我看电视上说,你的企业文化是快乐工作,怎么做到的?”这高伯兴还是老样子,不懂得如果使用人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