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秘书深深呼吸了口气，重复道。
“查到是谁干的吗？”老人神色凝重，“居然能够杀死那种不死怪物。”
“根据情报，我们查到当时有两个男人参与进了这次战斗。战斗现场，也证明了这一点，其中一个是白啸天，另外一个只是以前当保安的，有点身手而已。”
“那个人或许是白啸天的手下，杀使徒的，是白啸天。也只有他有这个可能。”
年轻女秘书说道。
“你说的是长白山那个白啸天？”老人皱眉思考。
“对。”
“原来是十年前，那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当年，我们国安派人去招揽他，他却拒绝了。没有想到十年后，他已经成长到了这个境地。早知道这样，当初无论如何也要他进入我们国安才是。”
老人重复坐下来，手指在茶几上敲打着。
“部长，现在我们怎么办？”秘书问道。
“给我盯着教会，先静观其变。”老人下令，“还有，派人查清楚使徒怎么会出现在云海。按照协议，使徒是不能出现在华夏境内的。哼！”
哼了一声，老人脸上带着一丝杀气。
“是，部长。”
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