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新的选择。结果，没考虑多久，他就给了我答案。”
“什么时候的事情？”赵夜姬追问。
“也就是我第一次来燕京的时候。那时，我与他只是见过一面而已，但是那个时候，我就产生收服他的想法。老实说，我也有点意外上官岩答应的很快，只能说他也厌恶冷北大很久了。”
叶不凡说道。
“你就不怕失败，他向冷北大告密吗，那样的话，你可得不偿失额。”赵夜姬很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如果失败，上官岩告密，他就有可能被冷北大设计。
“没有失败，不是吗。正如我说的，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你干的事情是好的事情，帮助你的人自然多，反之，帮助你的人自然少。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叶不凡走了。
赵夜姬面无表情，只是拿起一杯果汁喝了起来，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
叶不凡是想她少些杀戮，少沾些鲜血。相处以来，尽管别人都说赵夜姬如何如何恐怖可怕，双手血腥，杀戮无数，但是叶不凡一点也不讨厌她，反而有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孩子，或许是因为两人的经历，又或许是他看过小时候纯真的赵夜姬。
此次来燕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