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说是为过几天的交流大会做铺垫,打前站。
“我看,他们就是专门来藐视我华夏国,藐视我三江市的。听说那横幅写得更是气人,是什么‘救死扶伤,我东瀛的医术天下第一’!黄院长,你说,他们这不是很明显地要挑战我们是医术嘛!”
“是呀!不过,我们不怕他们!不要说你的医院陈炳清陈老这样的医学泰斗,我院也有周树清周老这样的国医大师!一个小小的东瀛国何惧他哉!
秦院长,我们两家医院的国医大师不下于十人吧?”对方黄院长突然问。
“是呀。应该有十二人。”秦院长赶紧回答道。
“对了,我们还怕他做甚?就让它再嚣张一天吧!等世界卫生组织的裁判们到了,我们会毫不留情,反击他们,叫他们找不着北!”对方的语气坚定,霸气。
“好吧!等正式开始比赛的时候,我们再商量找谁上场吧!”秦和说完挂了电话。
下午。
东方时代广场。
一块“义诊”的牌子就醒目地放在“东瀛医疗队”的对面三十米远。
一位白胡子老者站在坐在椅子上的王云霄的旁边。
一张桌子,一张简易的检查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