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有什么值得你去爱的?”柳少突然狂怒起来。
“我的脑袋被驴踢了?是的,我的脑袋就是被驴踢了!你这话怎么那么像前几天在庆阳市的‘红叶山庄’那个蒙面人说的话?简直是太像了!”潘晓惊怒道。
“不是我!怎么会是我呢?我一直在宜都市呆着,怎么会知道你们到了什么庆阳市呢?”柳少的脸红着辩解道。
“我怎么看你的身形,手势,怎么那么像那个蒙面人呢?你说,你为什么要蒙着面去害我们,去害我的王云霄哥哥?”潘晓説着,就使劲地锤着他的手杆。
“哎哟!”柳少突然痛苦地叫了一声。
“怎么啦?我打着你的伤口了?你是不是手杆受伤了?你是不是被那个央金姑娘杀到了?”潘晓惊疑道。
“不是!我的手杆是前几天吃饭时不小心跌倒,摔坏了碗,结果碗片把我的手杆划伤了!”柳少又赶紧辩解道。
“不,我看看,凶不凶?厉不厉害?会不会被感染?一会儿我给你擦一点药!”潘晓説着,不由分说,一下就把柳中文的手的衣服撩了起来。
这赫然就是刀伤!
极度的恐惧和惊疑使得潘晓的声音都变调了:“果然是你!你,你为什么要这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