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子的话是重复了两次了！可是，第一次你的红颜知己不在，这一次，你的欧阳予倩才在，我也得让她知道一下我会怎么办！”柳中文被激怒了，他像疯狗一样地狂犬起来。
“既然我都是要死之人，那—请你告诉在二十二年前，究竟是谁杀了我的母亲？”王云霄迷上眼睛说。
“我不知道！我和你的年龄差不多，我咋会知道。”柳中文冷冷地道。
“你不是在罗芳家里给罗芳说，你知道是谁杀了我的母亲吗？”王云霄冷冷地问。
“我知道了又怎样？知道了我也不会告诉你！”柳中文又用那种怪怪的声音低吼道。
“难道你对我这样一个将死之人还这么吝啬吗？反正我都要死了，作为一个临死之人的一点点要求你都不能满足吗？”王云霄的语气很绝望地说。“我这次来就是要找你问清楚，究竟是谁在二十二年前杀死了我的母亲？”
“我说过要杀死你吗？刚才我不是说了我不会让你死的！所以，这个秘密我不会告诉你的！除非，你真的要死了，我可能会告诉你！”柳中文的尖细的嗓子突然提高了一个八度。
“咋？你为你可以在京城为所欲为吗？其实，我感觉，这一次你照样会‘做篮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