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红和窦天齐都急得哭了起来。
“王先生,看起来,我们今天要带着我的老婆和孩子走出这里很难啊!”窦天齐伤心地流泪道。
“别怕,没关系的,窦先生。我说过的,我今天要你们一家人团员就一定会办得到,你放心吧。”王云霄安慰道。
王云霄说完,看了一下站台上的人—那几千名的会员及家属一个都没有走。
于是他便朗声道:“在坐的各位会员及家属,你们觉得你们现在这样的长老能当得下去吗?我要撤换他们!我要找几个正直的、有正义感、有能力的人来当长老—但是,我们以后就不叫长老了,叫会长—因为实际上就是一个民间组织。那么,有谁有这个意愿来为大家服务呢?如果有,就请到我这里来,报一个名,我再问几个问题。”
这时,就有几个站了起来:“总会长,我们倒是愿意,我们早就见不惯这几个长老的所作所为了!但是,我们担心,如果你一走了,我们这被你提拔起来的会长不会被几个老的长老清算吗?我们的家人不被整吗?”这站起来说话的竟然是一个妇女。
“这一点你们尽管放心,我是东江省‘仁医派’医学总会的总会长,我会下文,出文件。最重要的是,我会派代表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