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浩的话。
可是，董浩说的越多，孙晓就越加觉得反感。
承诺太大了，大的有些不现实。
回想起方俊之前说过的话，孙晓甚至觉得董浩就像是一个传销组织的头目一般，一边给自己画着大饼，一边榨取自己最后一点的价值。
想了一下方俊给出的条件，每个月只有三千的基本保障。
在看一下柳式的条件，B级合同，每月的基本开销就是一万元。而且签约之后就会着手筹备新专辑，还有各种商演。在这些面前，那一万元的基本开销就连零花钱都算不上。
但是，虽然两者对比后，但凡是个正常的人都会选择后者。可是这一切在此刻的孙晓眼里，却显得不是那么真实。
对，就是真实。
方俊给孙晓的感觉很真实。
没有架子，没有优越感。就像是两个老友坐在一起聊天，一个人开导着另一个人，帮着她权衡所有的利弊。
而董浩，自始至终都是以一个高姿态的位置再跟自己说话。仿佛吃准了自己一定会签在柳式一般。
这一切都让孙晓觉得毫无吸引力，甚至是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