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被摇的头晕,“您能放开我吗?还有您有点重,我撑不住了!”
“周一,周一吗?怎么可能?”她越握越紧,疼的豆丁脸色都变了,“你是那个学校?”
“后街一小呀!”
豆丁趁着她恍神,赶紧挣脱钳制。正准备溜走,就被回神过来的斑竹一手抓住:“来不及解释了,赶紧带我去一小!”
斑竹拉着他,一路往山下狂奔。
端着早餐过来叫他俩的严松子,看着空荡荡的厢房,不住摇头叹气:“我做的饭,有这么难吃吗?不说一声就跑,下次非教训一下不可。”
南方的深秋初冬交替,雾气重。植物生长并不受影响,郁郁葱葱的,阳光都透不过。
山路没有路灯,借着天边露白。斑竹转身看着身后建筑,这还是第一次见。那是一座道观,外墙有斑驳,脱落的色彩看起来破旧不堪。有趣的是,道观周边没有任何物体遮挡,它就那样孤零零矗立在最高处,俯视万物。
“小心!二师妹。”
“啊!”
一阵头晕眼花后,斑竹被伸出来的枝条缠住,倒挂在山腰上!她看了眼下面,或许自个摔下去说不定还快一些到山底呢!
“师妹,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