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坏人!”斑竹一见那人居然没死,气的她想大骂一场,无耐词汇不够充足。
“好了,难道你想他死了不成?”兔子推开安全门,走了出去。斑竹又看了眼还靠在墙边的人,气的跺脚。跟上兔子,安全门被她大力一甩,震的楼道一颤。
独留在楼道的夏周,头疼不已,怎么到头来全成为他的错了,难道他不是受害者吗?
“说吧,你到底去哪了?”
兔子端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呵呵呵,李阿姨他们呢?”斑竹站在对面想坐下又不敢,双手不自觉的背在身后,一脚一脚的踹着地毯。
“他们没在!”兔子有问必答,表情没变,依旧静静的看着她。
“啥,居然没在,早知道就坐电梯了,凭白被人碰瓷了!”斑竹一知道没人在家,就放松了,横躺在沙发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李新晕了,李阿姨到医院去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斑竹从沙发里爬起来,站直了,“不关我的事,是小绿干的!”
“小绿?”
“那盆富贵竹呀!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