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背着身子向后蠕动,突然暴起,将手里的东西砸了过去。慌不择路的往前跑,半掉的裤子将人绊倒在地,就再没了声。
“不会吧,这么胆小还敢溜鸟耍流氓?”
“他可能只是想尿尿!”身后传来说话声,许嘉言从树上跳了下来,走到晕倒的男人旁边将人拖到一边。
“随地大小便,很光荣?”
“没有!”
“那不就结啦,我这是规范社会行为,要讲素质!”斑竹得意的揣着手,“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师傅...”许嘉言熟练的将善后工作结束,准备回到原来的隐蔽之地。
“停,你刚刚一直在我头上?”
“嗯!师傅...”
“停,你换个地方!”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许嘉言终于结束这场独角对白,爬上了围墙,相距不过1米,是女生选定的最佳地方。
斑竹有些犯困了,脸上的涂料让她有些难受。胡乱搞了几下,靠在树干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瞌睡。
突然,周遭的气温好似坐了个过山车,极具下降。快要将她冰封,她睁开眼。陶梨还是那身致命的绿,带着淡淡的微笑,静静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