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甲壳虫,还在原地。深蓝的眼珠,直直的盯着她。
嗯?没来吃她吗?莫非他以为自个死了,不吃死物。那她要不要装死呀?
许是地上太冷了,斑竹爬了起来。干涸的血渍,拉的滋滋作响。远处的大号甲壳虫,看见她的动作,却后退了几步,离的远远的。
这是......,怕她吗?
斑竹突然有点兴奋,莫非这玩意居然怕她不成。可这不可能呀,连那只死老鼠都打不过,没道理怕自己呀,难道是那个?
她想起被甩向空中时,那最后一眼。斑竹抬头看向角落:“不管是不是,反正我得试试!”
她撑着大腿,站了起来,向前跨了一步,角落的甲壳虫向前迈了一步。
嗯,这不按套路出牌呀,这可咋办!
斑竹有点泄气,坐到地上,远处的甲壳虫也收起触角,停在原地。
“你在看什么?”
见鬼,她居然都幻听了,惺忪睡意中,她总感觉听到兔子的声音了。
“兔哥?”
“嗯,你还能动不?”
斑竹呆滞的看着眼前的小孩,激动的快说不出话来:“小心呀!”
躲在暗处的甲壳虫突然向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