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站到兔子身后。
“家人抱恙在身,不能劳累!”
老头像是早就知道结果会如此,面色没甚变化。撵了撵淡青的长袍,慢慢退回墙内:“那真是遗憾了!”
斑竹见着人消失了,病房也恢复了原样。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瘫靠在墙边:“兔哥,要不我们回去吧!”
兔子摇摇头,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扭,就打开了病房门。一下就将房间内的情景暴露在斑竹的视野里,穿过兔子的肩膀,斑竹对上来一双平静无波的眼。
老太太皱着眉,脸庞长圆,额上布满了一道道挺深的皱纹,两只眼睛深深地陷在眼眶中。转身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就回了身,一身内敛的湖蓝色对襟长袍,随着转动好似流水一般。
斑竹看着兔哥已经进去了,看了眼长长的过道。空无一人,偶尔飘荡着一两只极具医院特色的阿飘,要不趴在门上,要不漫无目的的飘荡着。
离最近的是天花板上挂着的那只,悬空半截身体,脚在天花板里,肩膀以上穿墙进入病房内。斑竹有些感慨,果然职业千奇百怪,这人以前一定是个搞体操的健将。
许是,造型太过奇特,斑竹看的有点久。
悬挂在墙上的体操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