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言看着她完全不达标的起势手法,也不懂她接下来想干嘛。只是看了眼告密的中年女人,就坐到一旁。突然有些明白师傅说的对她有些事莫强求是什么了,这分明就是嫌弃!
严松子鼻子突然有点痒,差点没忍住打喷嚏。前边监视的兔子,转身看了他一眼,肃着面色:“别吵,抓紧时间和他们汇合!”
兔子总感觉哪里不对,心神不宁的。他看了眼前边的高楼,这里太像了,真实的不成样。时间不多了,他的赶快才行。
俩人背离大楼,隐蔽的向北出发。
耳边响起细微的风声,许嘉言微睁着眼。一个大大的脑袋正凑到他面前,打量着他。吓得他大叫一声,噌的一下钻到斑竹身后。
“两位,这边有请!”
斑竹没动,杵在身后的许嘉言正抚慰他那颗小心脏,也没动。
“两位,这边请!”
明明声音很轻,可斑竹感觉像敲打在脑海中。
“走就走咯,这么大声干嘛呀!”
斑竹起身,等着许嘉言收好东西后,俩人跟着领路的人沿着场馆外围,转到后台。一路上,人头攒动,舞台上早已换了种形式。风格跨度更大形式也更精彩。偶尔对上莫名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