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黑袍侍者进了屋,房间内没人。侍者退到一旁,斑竹装模作样在一旁摆弄工具包。大红袍披在身上有些短,戴在脸上的面具是进屋时,侍者给过来的。斑竹也乐得如此,迫不及待的覆在脸上。静静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开始合计怎么才能糊弄过去。
等待时间不长,可能是路上花的时间不短。斑竹早就很累了,弓的身体靠在椅背上假寐。
兹呀...
大门被推开,斑竹慢慢睁眼。各色阿飘鱼贯而入,一排排站在大厅中间。一刻钟后,才渐渐停止进入。
排列整齐的阿飘站在对面,斑竹原本就有些紧张。没曾想这么多,她哪里弄得来。还想该怎么开始时,惊恐的一幕就出现了,若不是有面具她肯定会被发现。
老实说,关于视觉冲击上,她想过很多,独未曾想过是这样。明明前一秒还站的好好的阿飘们,后一秒就开始宽衣解带了。
原本斑竹还不知道该咋办时,映入眼帘的全是骷髅架子。这大起大落的情绪,她也不懂自己这是觉得幸运还是遗憾。
一排排骷髅架子穿过房间角落的黑屋子,从另一边慢慢出来。一个个穿好整齐的里衣,披散着长发。静静的站在一旁,就像一条流水线上生产无面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