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竹她真的不想下去。可身后催促之声,她不得不去。
脚一接触到潭面,冰冷刺骨,寒气循着脉络,穿梭在身体的每一处。她想收回都来不及,有人将她推了进去:“哈哈哈,主人刚好还差一个生魂,就是你了,去死吧!”
斑竹又是在疼痛中醒过来的,视线一片黑暗,脑袋酸痛,回忆定格在那只鸟的贱笑中。按压的感觉,实实在在的,她这是回去了?
“你醒了?”
“嗯,兔哥?”
“嗯!”
风声穿过,斑竹静静坐在床上,突然有些糊涂了。
“在想什么?”
旁边的人早已离开,临床睡着的是其他病友,发现小姑娘每天都在发呆。关心的问了两句,只可惜对面的人很高冷从来没有理过他。
斑竹将被子拉上来,躺倒床上。到底后面发生了什么,为啥她一点都记不住了!
一直到出院,斑竹都未曾见到过兔哥。眼上的纱布解开时,斑竹还有担心,生怕看不见了。适应的走了几步,感觉倒也不错,没什么大问题。
急匆匆的回家,斑竹就下定主意,这次一定要好好学习才行!
“搬家了???什么时候搬的呀!”